2008年1月16日 星期三

這對我們都好

親愛的L,



我總覺得,我們分別有兩個自己活在兩個世界。



就像平日我們都有一份工作、一個職銜、一份薪金、一個身份,戴著面具上班去。週而復始地活著、生活著。



我們用著另一個自己去生活,然後被消磨,工作的困身日積月累的疲憊侵蝕著我們。然後,我們會見面,見面時,拋下那兩個你我,就像拋掉偽善的臭皮囊一樣。我們喝酒,然後醉眼地談一切,帶著微醺我們將內在愈挖愈深,一直到陷入漆黑的寂靜中滿手滿目都是血。一直到我們爛醉,往床上一攤,有時哭著流著悲傷的眼淚入夢去。明天起來,若無其事地做人。



我喜歡這近乎自虐的釋放,我甚至盲目地認為因為有你我才沒有失去自我,我們既在相互坦白又在互相傷害。但不要緊的,L,就怕有天我連這個權利都沒有。沒有你的話,就沒人迫我面對自己。

親愛的,我們必須相信,這樣對我們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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