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 問我怎麼了。
我說你總像漫不經心其實相當關愛,是吧?
L 問我怎麼了。
我說我沒救了。
L 說,你常說跟我是同一種人,難不成我也沒救了?
我說,L,我很糟。你不曾覺得這樣的我,很可怕嗎?
L 問,那我可怕嗎?
有時。
L 不語。
我說,你不曾問我作了些甚麼。
你有打算告訴我嗎?
我說,我不知道。我沒有告訴過誰。沒有任何人。
那就是了。
你不介意我做了些甚麼?
L 認真的看了看我,然後問,你會對我做同樣的事嗎?那些你覺得非常錯的事,會對我做嗎?
我說,不會。
L 說,那就是了。
我告訴L,你不會想像到那有多麼的糟。
L 說,我也曾做了可怕的事。但只要我們不會對彼此如是,那不足夠嗎?
我說,不足夠的,L,不足夠。我心中好難過。
L 說,你錯了。足夠的。當宇宙只有我們時,就足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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