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2月2日 星期二

新。

我看著人事部給我數算日子和金錢,一個又一個的數字轉換,日升月降,將努力和勞力、時間與光陰都化為一堆數字。那時我在想,如果世上任何一種關係都可以如此清算,此後各不相干,那樣的話,多好。

在這公司最後的工作天反覆更改,到現在總算有一個定案了,到了那天將會是我在這公司工作第五百九十七天。然後日子計算器重歸於零,我在香港的另一個角落,將展開刺激又辛苦的新生活。

我大概會變得更世故、圓滑、虛偽、內藏菱角。但我喜歡fast-pace的生活,忘我盡情地工作,已經好久沒如此了。忙與盲,像王立行唱的一樣,誰能說那不是另類的幸福。一向都覺得自己不算事業型女性,但我知道我能夠的,且試試看如何。




總有些日子覺得虛空掉,時光交錯又快又慢似的。我覺得自己像陳言眼中那個飄浮的紅色恐龍泡泡,沒有目的地,只等待撞上一面牆然後自我破滅,遺下一道深紅色的血痕。沒有根也沒有心,懸浮而迷茫,輕飄飄不著邊際。也許是因為充滿著未知,心中很不踏實。昨晚我眼光光的想了許久,胸口悶著說不出話,我想尋求的不是一個鼓勵、阻止或甚麼答案。我只是想談,只是想說及愛,只是想知道自己有多想愛多需要愛。


我愛只是因為我愛,而不是因為需要被愛。


我仍是深信,只要夠愛的話,沒有不能克服的事。因為不夠勇敢或是wrong timing而不能在一起,統統都只是因為不夠愛,而我們不習慣承認愛得不夠而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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