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7月17日 星期四

任意。

總有些時候,我希望能自我一點,規範少一點。



我想找一個能傾訴心情的密友,能互相親吻而不覺得褻瀆,能吻他的耳垂而不被指控挑逗,能在身心脆弱的時候尋求一個擁抱,能在合照時吻著面頰而不覺唐突。



看完 Last Friends,最多人討論的是結局,那種乍看浪漫現實卻不為世人所接納的關係。他們同時是家人、朋友、夫婦、戀人,卻又不屬於當中的任何一種。又,談何容易呢?能找到這樣的人,很難吧。有時我都期望,能找到互相分享極度私密的人,當中存在著無限延申的親密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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