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9月22日 星期一

不再陌生仍然親愛的陌生人。

跟我親愛的陌生人,看黃子華的「男磨坊」。


親愛的陌生人,擁有雙魚座的美麗眼睛。

很高興 what I read is what I get,跟身在倫敦的陌生人,有時溝通不來。跟身在香港的陌生人,卻合拍非常。是那種,首次見面已經覺得能成為好友的陌生人。我跟陌生人說過,不知他是否也一樣。


再一次顯示出,不單言語,有時文字,都是乏力。




我跟親愛的陌生人,有數個並不平凡的共通點。當中有些,別人羨慕都來不及我們卻深明是自己的缺失。當中又有些,是人人都喜歡做我們卻逃也來不及的事情。我跟親愛的陌生人都喜歡想,想的動機也許迴異,但想,卻是如出一轍。


不懂得當中有沒有感動,我只是喜歡跟他說話。我們說到舞台劇開場,才住口。說到最後一秒,才分手。


當然我指的分手,只是分頭走而已。


我跟陌生人問了對方很多問題,大的小的私密的坦然的思想的生活的,那種不用猶豫的坦誠叫人豁然開朗。最深刻的,在中場休息的時候,陌生人問我:「你是個清醒的人嗎?」。不知何解,我剎那間凝住了,忽然的 lost for words。然後我支吾地答:「我希望自己是,但不知做到那個程度」。開場了,我們都沒有說話,可是我心裡想,衝口而出的答案,似乎卻不是事實。


親愛的陌生人,我想過了,答案應該是:「我是個清醒的人,卻渴望能迷濛一點。」


很驚訝吧,衝口而出的話,竟違心到一種難以致信的地步。


原來如此。


劇好看嗎?好的。


但最慶幸的是,沒有讓親愛的陌生人錯過。


看他個人好high精神奕奕雙眼發光的樣子,感覺很好。


你是個不再陌生,卻仍然親愛的陌生人。

我依然會記得,你不止一次寫過,卻親口首次跟我說,「你很"closer"。」

1 則留言:

ML 提到...

很CLOSER是因為那晚那間美式快餐店的貼柱吧檯座位;很HIGH是因為黃子華落重藥搞出一齣他自己極度崇拜的舞台劇 (而我在場﹐噢我的天):很扮嘢是因為我差D唔記得我問過一條咁哲學性/無聊嘅問題 (清唔清醒? 啪咗丸咩妳?)

言語乏力﹐文字乏力﹐巴別塔裡我們係咁溝博老命溝﹐唯獨是真係成日都唔通。言語乏力泛指人的感覺太複雜﹐很多時候甚至不可能言喻﹐因而溝通艱難。但好多時我未去到檢查言語乏力的境界﹐牙骹卻早就軟下來﹐連『講』呢個動作都已經全身無力﹐只懂得鄒眉﹐O嘴﹐無語。凡不設實際的東西都好吸引我﹐但我也有支持實際的時候﹐譬如話,『無廢語』。世界已經夠多人識『講嘢』(張開口無責任地把字噴出來)﹐不過又怪唔得晒佢哋﹐因為有問先有答﹐問問題問得衰果班先至係原罪犯(呢兩班人好似根本係同一班人果下先激鬼死)。

好文藝兒女咁款,二零零八年開口問人『你覺得自己係咪一個清醒嘅人』而唔面紅,除咗我,應該就只有夜晚蒲到半條人命,朋友俾人堆入急症嘅人會問類似問題。妳答都唔止,仲走去反思完重新再答出一個一百八十度嘅回應,根據<男磨坊>講法,應該算好「解構」囉真係。

(p.s. DAY ONE 睇完妳篇嘢我就即刻趕唔切咁款跑去同陳穎講,喂,妳個FRIEND用英文幽妳一個默。WHAT I READ IS WHAT I GET,洗唔洗咁腰膶呀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