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12月19日 星期三

僅僅有愛,亦難避開遺憾。

對於文字,我寫的文字及我所愛看的文字,我有種執著。這些日子以來,最了解這種執著的大概是大口先生。或者我們所好不盡相同,所執著的位置也不一樣,只是在某程度上我覺得我們有互相了解的默契,一種「哦你唔使講我大概都明白」的感受。



我覺得,挑喜愛的文字看跟挑衣服一樣,人愈大即愈明白自己追求甚麼。同時你追求得來的又會直接影響你寫的,就像你買了喜歡的衣然後穿上,衣就直接影響你個人形象一樣。(我在說甚麼呢?)



每次讀到感動的、震撼的或是出色的文字,我都會帶著羨慕、仰慕及多少的慚愧。別問我為何。




這樣形容<斷背山>:


「窗外的青山,櫃裏的襯衫,午夜夢迴的男人,眼角泛著淚光,思念一個早已不存在的戀人。生命有著太多的壓抑與錯過,僅僅有愛,亦難避開遺憾。」


~ 「李安」 馬家輝 <稿紙以外>



他寫色戒,更精彩。



我不懂評定這樣是寫得好或不好。我只知道,他的文字令我深深著迷。這就是我所言,對味的作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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