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8月4日 星期一

沒有對的誤。

親愛的L,


好久沒有給你寫了,也許是本來我就少寫了,也許是給工作壓垮了。擾人的事層出不窮,那晚在電話中我跟你說,這已經不是首次我對某個人忽然感到無限的厭惡,而且這永遠好不起來。你說,反正我也常對生命忽然感到無限的厭倦,所以沒要緊吧。我說是的沒要緊,就像我,你也永遠好不起來,對吧。


你說那天看我寫的,你問,你不是已經找到了嗎?我問L你沒頭沒腦的說甚麼。你說,難道你對我撒嬌時一直感到嘔心嗎?我們擁抱時,你覺得很突兀嗎?親吻我,會覺褻瀆嗎?我頓了一下,隨即哈哈笑起來。你問笑甚麼,我不正是你寫的密友嗎?我說我笑來掩飾,掩飾自己的心虛。忽然,一切都不好笑了,我停止了打哈哈,無言地。


你問為何心虛。我嘆了口氣,問你是否定要我親口說出呢?你不作聲,傳來是依舊帶著溫暖錯覺的呼吸聲。我說,親吻你,不會覺得褻瀆,我只會誤以為已經跟你在一起。你沒說話,過了好久好久,你問我,還是因為親吻我,會令你誤以為已經跟他在一起,那個像我的他。不,是那個我像的他。


我說,誰都好,都說是誤了。誤,都錯。這裡沒有對的誤。


你不言不語,我仍舊讓電話緊貼耳畔,然後說,這歌常讓我想起你。我把音樂扭大聲,是 Travis 的 Big Chair。


我說這給你,L,如像咒語,每次聽起都想起你。是你,而不是B。




每一句,我說,每一句都叫我想起你。I heart everything about you. You're the only one I can talk to about it. Don't you know it's hard, quite, in a time of confusion. To tell you that I love you. These walls that we climb are hard to recognize. They fall when I say your name.

你說,下次要不要轉首沒那麼無奈或悲情的曲呀,我說,沒法子,你跟我之間,從來都荒涼。

荒涼,一如我們。就像我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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